只是房间里没有点灯,有些昏暗,厚重的窗帘将外面本就不多的光线尽数遮盖,墙角放置的引路小灯静静地散发着微弱的光。
温宁今天穿的是件长裙,拖曳到了地上,她索性微拎起裙摆,柔声唤道傅岑景的名字:“岑景……”
房间内依旧很安静,没有得到回应。
等她走过幽暗的办公区域,来到卧室的区域时,才看见傅岑景。
他似乎是刚刚洗了澡,黑发微湿,穿了一件白色的家居服半躺在床上。
床头也只开了一盏壁灯,他拿着一本书,黑长的睫毛垂下,很是专注地看着。
“岑景。”
温宁露出温柔又带着点委屈的笑:“你刚才怎么不应我。”
傅岑景听见她的声音,抬起眼注视着她,白皙俊雅的面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我刚才在看书,没听见。”
温宁的心稍定,笑容大了点:“看什么书啊?”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将书页合上:“让人静心平气的书。”
不然自己抑制不住。
“哦。”温宁只是随口一问。
她想起方助理的话,配合地走上前,神情担忧:“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是不是生病或者受伤了啊?”
傅岑景:“对,我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