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晚晚才意识到,自己是以一种何等暧昧不清的姿势,躲在傅墨寒的怀里。
别说都准备离婚了,就算是婚姻中的三年,她也从不曾与傅墨寒这般亲昵过。
一股热浪不合时宜地扑向苏晚晚的脸颊,她的心脏也不受控制开始狂跳起来。
头晕、气短,正想从傅墨寒怀中挣脱的苏晚晚,脚下却忽然一软。
“你当心点啊!”看着只顾着伤害自己的苏晚晚,傅墨寒终于怒了。
两年多来,他眼看着苏晚晚几乎天天泡在巨擘美业的画室里,从他康复之后,晚晚便一直与那个孙彦谈论画作技巧,一同去看画展去采风,有时候一走就是数日。
奶奶说过,晚晚是傅墨寒的救星,是他的福星。若不是这个心地善良的姑娘紧要关头肯放弃一切嫁过来,悉心照料傅墨寒的饮食起居,他可能真的不会再醒过来了。
只是可惜,傅墨寒倾尽所能,最后能给苏晚晚的,却只有自由。
可若是和那小子在一起这么不快乐,苏晚晚,你为什么不能考虑考虑,选我呢!?
忽然被打横抱起,本就惊慌失措的苏晚晚顿时惊叫起来。
“傅墨寒,你干什么!”
这一次,傅墨寒未做半个字的解释,硬将苏晚晚抱到床边后,又很是温柔地将她放下。
“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有我在,你先好好睡一觉。”傅墨寒将手按在要挣扎起身的苏晚晚额头,近乎霸道地将她按在床上,伸手便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