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越发觉得自己进了一个怪圈,西门庆症候群愈发严重,好好的一个家,怎么越来越向西门庆未来的那个家发展。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人还是某些人,但命运被他生生的扭转,否则他现在的下场未必就比西门大官人强到哪去。
“师师,这样是不对的。”李茂头皮发麻,握着李师师的手紧了紧。
心中暗忖师师你都占了一个坑,不能眼看着自家郎君掉到更大的坑里爬不出来呀!
李师师难得嘟嘴露出俏皮的一面,“都是大郎惯出来的,规矩一开始就没立住,从郑家姐妹跟大郎一个桌上吃饭就打下了这个底子,这是她们的幸福,当然也是我的幸福,只是大郎会受累些,谁让大郎这么宠她们呢!”
李茂心下说自己已经改了好多,当时初到贵地,灵魂深处还烙印着男女平等呢!
更别提后世那个什么女什么权的浪潮,硬生生吧自己掰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再说让他现在给女人立规矩,他有那个心没那个精力了呀!不是谁都可以像王嫱那样对待。
李师师看着李茂吃瘪兼憋闷的模样,反手用手指在李茂的掌心划了划,“附耳过来。”
李茂把脑袋凑过去,听完李师师的轻声细语,脸色接连变换,非常不自信的问道:“这样行吗?感觉会更糟心更乱吧?”
李师师叹气道:“妾身也只能想到这一个办法,大郎试试不就知道了,大郎的书房不是挂着一幅字,堡垒总是从内部攻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