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行看了一眼，撇开了视线，正好对上从楼上下来的乔蕴目光。
“妹妹，你起来了。”他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苏绵肩膀一抖，抬眼去看乔蕴，就见乔蕴懒洋洋地向他们点头。
“等下，要出门。”
“你要去哪里？”苏绵有些紧张地搓了一下手，不敢上前。
一家人的目光都热切的落在她身上。
乔蕴：“……”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慌。
她解释：“去找陆时燃，有点事。”
“哦哦……”苏绵看着她安静寡言的模样，侧头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她的女儿应该是被他们娇宠着长大。
会跟他们撒娇，会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
乔蕴目光落在苏绵脸上，抿了抿唇，轻声说：“妈，别哭。”
她回来挺久了，但叫妈妈的次数其实并不多。
苏绵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抱住乔蕴，哽咽的说：“对不起，妈妈的宝贝女儿，是我们对不起你……”
乔蕴僵着身子被苏绵抱着，求救般的看向陆湛行。
陆湛行赶紧上前解救：“妈，你先放开乔乔，她要喘不过气了。”
苏绵放开了乔蕴，改成抓住她的手。
乔蕴看了看被紧紧攥住的手，纵容的叹气……没抽回手。
不过到底，也没对苏绵的对不起做出回应。
苏绵心中酸涩，也不敢祈求乔乔能够这么快就原谅她们，尽管他们并不知情，但不代表他们无罪。
“妈妈，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