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郗瞅着阮诩尘的样子,就算现在的阮诩尘再怎么找打,他也不能动手。
“阮阮究竟怎么了,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惹得她不高兴了。”顾瑾郗问。
阮诩尘惊讶的说:“你别告诉我,到了现在你连苓儿为什么不高兴都不知道?”
他很惊讶,很震惊。
可是看着顾瑾郗的表情就是这样的,顾瑾郗的脸上写满了,我不知道这几个字。
原来,苓儿一个人生闷气,而这人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
阮诩尘笑着抬手用玉骨扇敲了敲脑袋,“我的天儿诶,顾兄啊!这事儿我还真帮不了你,你呢,要是能忍就继续忍,反而估摸着到了年关地下,苓儿这气也就生过去了,你要是不能忍呢,就直接去问苓儿,恕我无可奉告。”
他端茶喝水,顾瑾郗便不再问。
端着茶杯,讲究的就是一个断,说到底就是不让顾瑾郗再问了,不管顾瑾郗问什么他都断然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