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群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发表观点。倒是私下里有人议论,这根本不该赔,理由是吴金忠长期倚仗手中的那么一点力故意找舒剑的茬,坏舒剑的事,无论搁到谁头上都会反攻倒算。
看来那些盲目跟着吴氏迫害我的老师似乎一时之间改变了态度,让我感到些许安慰,但要我短时间与他们和好还是非常困难。精于趋势长于计较的他们做这样的改变或许不是良心发现,更可能是发现我的执着强硬使其心生畏惧吧。
班级群里有好几个家长表态,这根本不用赔偿。社会上的群里就有许多人义愤填膺了“跌得没命了多少要赔些,如果没去西天,就不必赔。”“他妈的还有脸索赔?”“这样的人出门会挨揍的。”“你们那个河溪也太黑了,几千人的大学校居然让一个无赖做校长,这会坑死许多小伢崽!”
吴金忠讹诈医疗费的事情在河溪县城传得沸沸扬扬,大概为防止我继续扩大事态,他又托请经常和我搓麻将的赵科老师来游说我,只要请他吃一顿饭,医疗赔偿就算了,否则就要走法律程序。
我当时就一口拒绝了:“赵老师,我们是好朋友,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我没有任何过错,为什么要以认错的姿态请他吃饭呢?我怎么有那个资格和一条全县闻名的癞皮狗共餐呢?请你将我的原话转告给他,走法律程序,我等着。”赵科听了开心地笑着点点头,然后聊起了其他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