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姜漓就彻底慌了。
她六神无主地根本想不明白,她都逃到了这里了,怎么做个公交车还能被司寒夜遇到。
“阿,阿漓,你别动!”
“别动!”
她的身型显然是已经怀了孕,慌乱的脚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尖上。
弄得他心惊肉跳理智全无。
公交车关上门。
姜漓已经走了车子的最里面,司寒夜站在门口,被司机催促着,“乘客,请投币!”
数字话的现代,还有几个人随身携带纸币。
司寒夜兜里一毛都没有。
公交车这东西有生以来他就没做过。
更反映不过来,现在有些软件上直接就能扫码。
他在哪里像个高高大大的木头桩子似的,堵着门口也掏不出钱,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姜漓。
“阿漓……”
车上的人太多了,他的视线只能捕捉到姜漓身上的衣角。
他落魄紧张的神情,加上司机的催促,纷纷引得众人侧目,都以为这人是个西装革履的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