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怀疑队伍中还有暗棋?”
谢珩挑眉,“你怎么不说我在怀疑叶景名呢?”
“叶景名不是皇上的人吗?”
“凡事不可认定的这般笃定,多抱一丝怀疑,总能免除许多差错。”谢珩提醒傅青鱼。
“难道叶景名表面上看着是寒门一派,是皇上的人,实则是太后的人?”傅青鱼皱眉沉思,“也不应该啊。杜首辅又不是糊涂之人,如果叶景名当真是太后的人他又怎么可能重用叶景名。”
“为官者不一定非得占哪一派。”谢珩见傅青鱼拧起眉头,不由的一笑,不过很快又敛了笑意免得叫叶景名等人看见,“罢了,这些事情你也不必了解。不过我同意盛奉在此扎营也确实是顺势而为。”
“不管盛奉是有意安排还是无意为之,从我们入朝州开始暗中必然已经有眼睛在盯着我们。此处乃是靠水的河滩,地势平坦开阔,想来对方若是想做点什么,必然不愿意错过如此好的机会。”
“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对我们反倒不利。不如借此将他们引到明处,反而方便我们行事。”
傅青鱼点头,“大人这是早就做好了请君入瓮的准备啊。难怪方才我过来就没有看到晨风和晨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