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掀开薄被,趿拉着绣鞋,径直走到桌旁倒了杯冷茶喝了几口润润喉。
绕过屋里的槅扇,推开房门,好奇地问:“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金粿与银杏一愣,两人齐齐回首,见沈棠笑眯眯的看着她们。十分讶然的回道:“小姐,您今儿倒是稀奇,起得早。”
沈棠清了清嗓子,决定绕过这个话题。她其实也是很勤快的好吗!
银杏笑着道:“今儿大清早的,秦家姑奶奶就要启程回明都了。这不指挥着搬运行李,难免有些嘈杂。”
“哦。”沈棠应了一声,觉得无趣的紧。
可又没睡意继续来个回笼觉,索性梳洗准备用早膳。
陆府门外,秦楚楚依依不舍的回望了陆府高挂的牌匾一眼,满是不甘与愤懑。在秦老夫人不断地催促下,她咬了咬牙关,折身钻进了马车内。
恰好与秦越讥诮的目光对上,后者轻蔑的冷笑道:“楚妹妹,不要磨蹭了,再看那也不是属于你的地方。”
没了外人在,秦越毫不遮掩对秦楚楚的厌恶之情。甚至他阴恻恻的想着,要不是因为秦楚楚败坏名声,勾引男人未遂。他们也不必忌惮丞相府与谷府权势,被迫回明都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