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老六的确不错,研制的那个药,的确了不得,这两年,俺府上不少人害了风寒,都用了药,效果很好。”朱镝感叹道:“有了这些药,一些伤病,再也不用畏惧了。”
徐进达点头,“威海王殿下的确宅心仁厚。”
说着说着,众人就聊起了朱钧。
朱镝道:“可惜了,这一次父皇不允许俺出兵辽东,要不然,俺非得生擒不颜帖木儿,脚踹秃坚帖木儿不可!”
徐进达对朱镝嗤之以鼻,虽然很早就知道朱镝有异心,但是没想到他不折手段如斯,实在是令人愤愤!
自己怎么也算是他的丈人吧?
自己女儿也给他生了这么多孩子,自己的儿子也在他麾下,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何要这般?
就为了哪一点功劳吗?
想到这里,他痛饮了一杯酒。
“爹,喝慢些,这酒度数高,极为容易醉!”徐妙云提醒道。
“男人就是要喝烈酒,这些日子在军营之中,实在是嘴馋,但是又不敢喝酒,害怕误了大事!”徐进达哈哈一笑,擦了擦嘴边的酒水,一杯接着一杯。
朱镝也是在一旁作陪,一杯接着一杯。
不过,朱镝的酒量着实没有徐进达的好。
在加上这是高度白酒,三斤酒下肚,朱镝,也是醉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