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准时而来,薛兰兮在暗室之中见了她。
“小姐!”华裳给薛兰兮行了礼,脸上也有愧色,“是华裳办事不力,还请小姐责罚。”
“先不说责罚的事情,先说说鸣凤楼是怎么回事。”薛兰兮一只手把华裳拖了起来,着急忙慌的问道,“先前不是说鸣凤楼乃是靖国公府的产业么,如今怎么跟靖国公府又没有关系了。”
“回小姐,先前的时候,我们在户部衙门打听过,鸣凤楼确实是靖国公府的地契。而且,先前我埋伏在鸣凤楼里的姑娘亲眼见过和听过楼里的老鸨还有教引嬷嬷对靖国公夫人卑躬屈膝,还口口称夫人。可是,就在不久之前,这些产业都变到了沈家大公子沈恒身上。这次,九门司过来查访,老鸨和管事都一口咬定说楼里的产业就是沈公子的。”
华裳将事情大致说了,小心翼翼的看着薛兰兮问道:“小姐,后面的事情已经无法追查了,可否要继续?”
“到了九门司手里,确实不是你能探听的出来的。”薛兰兮摇了摇头,“我问你,这地契是什么时候改的?”
“不知道,我第一次打听到的时候是去年春,变更地契应该就在去年,而非今年。”华裳摇头,这些事情的细节不是她能打听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