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符士卿叹道:“这一整件事情,包括岛内其他各地的袭扰,都是由吉阳军的娄成、娄军使定策。我只是因为气不过王仲文那小子爬到我头上、加上一时贪图财货,想着左右退回寨中,也不用怕官军进山围剿,千百年来,进山围剿的官军又不止你大宋一家,又有谁讨到什么好处了?故而才从了他的计谋。我想着娄成这家伙心眼真是多,计谋就够阴损,却没想到你比他还要阴损,想出这种绝户计,将整个寨子作饵诱我入瓮!”
贾旭失笑道:“我却没想到是娄成,若论阴险,还是他更胜一筹。你们算计于我,难道我就只能引颈就戮、束手就擒,然后祈求着你们冲我的尸首赞一句心眼实诚?”
“哼。”符士卿一脸不服地说道:“反正你们汉人就是心眼多。如今你想知道的我也告诉你了,我既然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都随你的便。只是不要难为我寨中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