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规矩,也是律法。
卢玉萦起身,把气呼呼的母亲扶进屋,冲着父亲眨了下眼睛,说:
“娘,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生气啊!”
梁桂芳闻言咬牙,吸了吸鼻子,不舍的说:
“我能不生气吗?你爹刚才跟我说,让你这几日准备好东西,就去那边。这算什么?夹包走啊。就算是皇上说的,也不能这么委屈你啊!”
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第一个孩子,那种感情根本不一样。
卢玉萦明白母亲的心疼,拉着她的手坐下,正好小喜端茶回来,直接把自己的茶杯放在母亲的手上,说:
“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当年三舅舅想去看大舅舅,不也没去成吗?女儿一个人过去吧,至于拜堂、回门,三年以后回来再说。”
“三年回来?根本回不来。”梁桂芳说到这儿,又怨怼的白了丈夫一眼,道,“你爹说了,最起码明恒要在那边连任两回。哪有这样的,你说说,哪有这样的!”
卢玉萦耸肩,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母亲,不过她真的对这些不在意。
不能来迎娶无所谓,只要他们能成亲、能在一起就行。
紧紧握着母亲的手,故作无碍的摇摇头,说:
“娘,小舅……恒哥哥是您眼瞧着长大的。我们在一起那么久,真的不介意这些。”
梁桂芳闻言,恨铁不成钢的跺脚,说:
“你啊,真是出息啊!”
卢长东瞅着闺女,也是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