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觉得，他不是吗？”
“爱丽丝，”波西无奈的叹息一声，带着七分自嘲、三分艳羡，“不是谁都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的路，有些人，从来就没得选。”
“我不信。”
爱丽丝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重复道：“我不相信。”
“有些人生来就魔力强大，有些人生来就不会魔法。”
“狼人的后代流着残暴的血，媚娃的血脉里也埋藏着诅咒。”
“生于城堡殿堂，就要背负责任；生于穷巷沟渠，便无人问……”
“难道，这些也是可以改变的吗？”
“可以鸭~”
爱丽丝回答的太快、太轻松，波西甚至以为自己刚才，只是在问她可不可以邀请她共进晚餐。
“你说过的，石头可以变成星星，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这不一样……”波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其中的不同。
就在这个时候，爱丽丝踮起脚，拍拍他的肩膀，小大人似的摇了摇头：“反正最后都是要死的，就算倒在追求不可能理想的路上，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着，这是你自己的人生。”
波西眼中闪过一抹挣扎，忽然抓住爱丽丝准备收回的手。
他牢牢攥着对方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并紧盯着爱丽丝脸上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