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不语,走到楼下,和仲康一起摆弄着桌上的玫瑰花,把桌子上被他剪下来的枝叶,慢慢地收拢起来。枝上的刺儿不小心扎进了我的手里,竟是那么深,一滴血珠涌了出来,仲康拉过我的手,直接把手指含在了口中。
“仲康!”他抬起头,把手指从口中拿出,用他自己的指腹反复地摩挲了几下,才又还给我。
今天是何仲康去医院复查的日子,我换好了衣服,像之前那样陪着他一起前往。司机把车子停在了医院的门口,我扶着他进去,很多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夫妻。因为来过很多次,熟悉的护士也会用英文跟我们打招呼。
“安排给她也检查一下,她昨天不舒服!”何仲康在进去的时候,回头对他的主治医生,一个美国老先生说。
这里的工作人员服务态度很好,与国内的公立医院简直是天壤之别。前几天宝宝感冒,他们只开了vc和一些营养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土的关系,孩子没有用任何的抗生素,两天之内竟然好了起来,所以对他们的任何检查也都极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