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到了深夜十二点,我和阿弃趁着夜色,悄悄溜出了职工宿舍。临走前,我将带来疗养院的手电筒、打火机和匕首塞进裤袋。
我提议先去探探那栋儿童区的病房大楼,原因是李查德曾对我们说,儿童病房目前没人,是因为父母不太愿意将孩子送来疗养院治疗,这当然可以解释,不过还是有点刻意,总不见得一个都没有吧?
或者说,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收治儿童病患。为什么呢?这里面容我们遐想的空间还是很大的。如果我是他的话,会把见不得人的事藏在哪里呢?
一定是平日里不许别人踏足的地方。
楼外除了几盏昏暗的路灯能勉强照亮一小块地方,其他区域都被黑暗吞没。夜色下的疗养院十分静谧,偶尔有几声虫鸣。我们俩蹑手蹑脚地寻到儿童病房大楼的门口。拱形的大门被一把铜挂锁锁住了。
大铜锁中间有个硬币大小的圆圈,中间刻着“YALE”四个英文字母。
“这是美利坚产的耶鲁铜锁,问题不大。”我对身边的阿弃说道。
“多久能打开?”阿弃绷着脸,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霎眼的工夫!”
我从裤兜里取出一根铁丝,插入铜锁的锁孔,根据手指传来的触感,上下搅动,没几下就把这耶鲁铜锁撬开了。
“宝刀不老啊!”
阿弃的表情缓和下来,看来他刚才是怕我对付不了这洋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