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一眼赵昚向下虚按两下手,让他坐下然后又道:“我有两策解决此事,第一,加大兵力直下汴京,在绝对武力下任可诡计将无用功,第二嘛……”他沉吟半晌眼神一厉:“逼母后陪先皇驾鹤西游,这是最好的办法,母后留下清名所谓二子之说不攻自破!可我将背负不孝骂名,侄儿,你说……舍母舍国,舍母舍我?”
赵昚呆住,这是要太后自尽啊,可他也认为太后该死,但弑母……良心上还是过不去吧,赵昚无语不便做答!
赵构坐下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元永,我多疑揽权这我知道,可其中苦楚又有谁知,至小我为老九,大哥懦弱无能,其他人更是不堪,你看太子的样子了吗?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都怨我当时不救父兄,可救回来干什么?继续胡天黑地吗?
唉,继位后我战战兢兢,因为赵家仅我啊,朕是寡人,可倒真成寡人了,我不多疑天下早改姓了,我仅有半壁江山,但我想让它富足,可天不随人愿,人心贪婪险恶,终日勾心斗角我真的倦怠了,想让皇儿快点长大,我好放权安心研习武道,太子偏又是这货色,我失望啊,只待他大一些会好吧,今天你打醒了他也打醒了我,元永,我们还是要振作,叔侄联手早克北地恢复我旧山河,所以……明日出宫,朕率炎门亲赴江陵督战,你为朕监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