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翎的回答与她无关:“启禀皇上,臣媳与女学的冯夫子相识,他实在太讲规矩了,若是真成了女学的学生,臣媳的耳朵怕是天天都得塞上棉花。”
女学中讲规矩的冯夫子,说的可不就是冯程远么。
众人的表情顿时相当精彩,想笑又不敢笑出声让他们个个表情扭曲。
景仁帝倒是没这忌讳,当下便笑出来:“哈哈,冯夫子这是声名远播啊。自古严师出高徒,你即如此怕他,那由他当你夫子自是再好不过了,元宵一过,你便去女学报道吧。朕会知会冯 夫子好生关照你的。”
白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着冯程远叨叨起来的劲头,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凤祁渊看着好笑,提醒她道:“还不快领旨谢恩?”
“这算哪门子恩?”白翎小声嘀咕,然后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敷衍道:“谢皇上。”
许是太久没见过性子这般直的人了,瞧她那委屈的小模样,景仁帝心情大好:“不必如此生疏,随老四喊朕父皇便好。”
白翎疑惑地看了紫堇一眼,看得紫堇头皮发麻,背上出了一身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