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之主成为痴傻之辈,可言家人却优哉游哉没有要站队的意思,依旧和以前一般,甚至言梓燮还在朝中接连升了几级,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
能让言家这般稳若泰山,除了言律他实在想不到旁人。
“那姑娘颇有些意思。”
沈玉书并不是不近女色之辈,美好的事物自是喜欢的,更惶论几次接触他更觉那女孩和别人口中所言不同。
虽然表妹几次三番告诫,让他不要去招惹言梓陌免得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最终连累家族,可他这心还是微微有些意动。
“你这是铁树开花?”
谢谨言不禁不满地降了他一军,那下手的动作颇重,而沈玉书诧异地望了他一眼,只见谢谨言已经将手中的棋子放在一侧:“那姑娘可是宫里面那位惦记的人,你也不担心这一口白牙齿被磕掉。”
“你何时这般循规蹈矩了?”
沈玉书嗤笑了一声,眼前这位可以说是最没有资格说他离经叛道的人,他也就这几年才有了一个人样,当年在外游学的时候还不是一个混不吝。
“早就到了收心的年纪。”
“哟,当是难得。葛先生怕是要笑醒了。”
“得了,他这会儿应当还生着气儿呢!”
谢谨言对葛洪的事情当也直言不讳,毕竟这天底下怕是没有几个人比眼前的人更清楚他与老师之间的结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