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为省级高官的儿子,他完全理解这其中的利益关系,虽然有些厌恶权利之争,更喜欢这无为的清净。
不过他现在已经成为了这利益的钮链,也无法置身事外,只能继续充当被人利用的棋子。
他心里想:虽然充当棋子让人很不自在,不过能够让我的身体治好,当一回棋子,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见章大哥并没有为自己被秦柳宋三家利用了而生气,柳三贱松了一口气道:“当然这一切还得托萧哥的福,要不是他有本事,我们也不会凑到一起。”
“是啊,是啊,不开心事的事就别提了,我们来喝酒吧,萧哥,如此良辰美景,又有三五知己朋友,应当对酒当歌才对,你的好酒可别藏着掖着了。”秦迟侯趁机打萧山盛的好酒主意了。
“章哥可以喝酒吗?”柳三贱有些担心地问。
萧山盛想了想道:“现在只是治疗,不像向大哥准备播种,喝酒并没有影响,还能促进身体的血液流通,不过还是那句话……”
“我知道,只有喝你的酒才没关系,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快把酒拿出来吧。”秦迟侯得意地道。
萧山盛才不想跑腿,耸耸肩道:“其实我房间里放的酒,跟我们以前喝的都差不多,不信你去我房间拿。”
“真的假的?”秦迟侯不太相信,不过还是赶紧去拿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