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得意地一扬头:“接着说种田的事情。”
隆庆道:“最近父皇在批阅奏折时发现,你来了南阳之后,南阳的农桑迅速增长,已经达到了年产一百万石的规模,这对于一个郡来说非同小可,秦朗,你也知道,我大魏并不富有,各州府产粮都不多。”
“最多的北海郡辖七县之地,又是平原无山,年终得粮才四十万石,但这已经是我大魏产粮最多的郡了。”
“因此父皇叫我来请教你,务必学到你的农桑之秘,以实大魏百姓之腹。”
秦朗想了想道:“这有什么,明天我带你去地里走一圈,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我记得在搞测土配方的时候,你也在南阳啊,怎么你都不记得了吗?”
隆庆的脸立刻红了,他那个时候一心想着商业的事情,从来没有站在一个为君者的角度去考虑过问题,而忽视了农桑。
但是他找不到借口,只好尴尬笑了笑,不过他很快就清除了负面情绪,高兴地举起酒杯说道:“咱们哥俩好久不见,来,今日不醉不归。”
宾主尽欢,各自归榻。
然而后半夜隆庆开始上吐下泻,秦朗这才想起他没吃药,于是连忙给他找了药片吃下去,症状立刻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