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苏漾嗤笑一声,嘲讽道:“好啊,谈一谈,你说说,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不自觉加重手上的力道,眸底的恨意显露,咬牙冷嘲:“是谈你当年怎么一手将我母亲害死?谈你如何带着苏诺言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你们一家三口恬不知耻地将我外公为我母亲打下来的基业据为己有?谈你上位之后如何虐待我和哥哥,害得哥哥智力出现问题?谈你怎么把我和我哥哥买给人贩子;还是谈你跟你的好女儿苏诺言,在我回来之后,如何用各种的下作手段来害我?”
苏漾每说一个字,夏丁香的面色便难看一分。
她没有想到,苏漾这个小贱人居然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这么清楚。
看来她决定要除掉苏漾是对的,否则这种深入骨髓的恨意,这个小贱人迟早要报复到她的身上。
忽然,夏丁香愣了愣。
苏漾怎么会知道苏繁韵的死跟她有关?
不可能,那个时候苏漾根本什么都不懂。况且,她下的毒谁都验不出来,就连当年的法医都说,苏繁韵是正常体虚病死的。
别的事情她都可以认,但是杀人这件事,已经死无对证,她咬牙不会认。
夏丁香咽了咽口水,反驳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繁韵当年……”
“我母亲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