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罗艺转身而去,等不多时,领着一个身长七尺上下,尖嘴猴腮,面色阴郁的文士大步入内。
“昔日威震北疆的白马将军竟然落得如此地步?真是可惜,可叹啊。”
郭图走进后堂,没有行礼,反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配合着他的语气,说不出的嘲讽。
罗艺勃然大怒,反手从腰间抽出长刀,架在了郭图的脖颈之上,森然道:“你信不信本将立刻要你身首异处?”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郭图颇为镇定道:“而且,若是杀了我,你们还能活命吗?”
公孙瓒微微一笑道:“两国交战,确实不斩来使,但本将是大汉幽州牧,袁本初是冀州牧,何来的两国?再者说,不杀你,袁绍便会放过我们不成?”
此话一出,郭图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论智谋,郭图并不差,只是这些时日跟随袁绍春风得意,有些志得意满的意思,话语之间就难免带上了一丝倨傲。再有就是,郭图为人有一些尖酸刻薄,看到公孙瓒如今的惨状,难免就出言讥讽了两句。
罗艺冷笑一声,右臂稍微用力,只见郭图的脖颈上立刻出现了淡淡的红痕,殷红的血珠不断渗出。
郭图痛呼一声,连忙道:“将军且慢,图此次来是为了救将军性命。”
“哦?”公孙瓒挥挥手,示意罗艺暂且退下,一双浑浊的眸子突然闪过一抹精光,看着郭图,缓缓道:“那不知先生准备如何救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