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只剩下了水竹和花玉珲两人,花玉珲却迟迟不开口,只是有些痴然地望着水竹。
“你真的还有办法吗?”水竹看他不说话,有些狐疑地问道。
花玉珲被她一问,面露尴尬之色,不由自主地点头道:“有。”
“那是什么办法?”水竹急切地问着,水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花玉珲那张绝美的脸。
花玉珲的白得透明的面颊上竟然染上了两朵红云,有些吞吐地道:“办法是有,只是……”
水竹见他如此羞涩,欲言又止,心中更是疑惑,忍不住追问道:“可是什么?”
花玉珲轻轻地干咳了一声,有些吃力地缓缓道:“你,你的身上,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胎记。”
水竹被他问得双颊微红,难怪他会如此害羞,原来问的竟是如此私密的问题,沉思片刻,水竹才轻声答道:“嗯,是有一处胎记。”
花玉珲的眼睛一亮,忘了尴尬,立即追问道:“是什么样的胎记,在什么地方?”
水竹微微垂首,轻声道:“是一个犹如翎羽的胎记,在,在我的脊背之上。”
花玉珲见她粉颈低垂,面色羞红,心中不由一荡,他连忙收敛心神,暗骂自己无用,正色道:“这就是了,这个胎记,便可以帮我们找到七色彩凤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