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身为长辈,给些建议儿臣很是欢迎。但若处处插手儿臣的私事儿,儿臣就不愿意了!儿臣自己在外生活了二十年,一样可以生活得很好!便不信,怎么才短短一个月的功夫,就得处处靠着父君来为儿臣操心了呢?”
言毕,尚芷雪又嗤笑了声儿,道:“再说了,父君您操心归操心。有些事儿,做得公平一些也无妨!又何苦,厚此薄彼呢?
当初,王萧和陌允都是儿臣的客人,一同住在‘雪顶含翠’里。您既可以给王萧位分,为何不给陌允位分?就算您瞧不起他,不愿意他成为儿臣的妾郎。也不该直接派人将人家抓走,更封住了儿臣的‘雪顶含翠’!”
“本宫与你说过了,王萧与陌允不同!王萧出身就算再低,也是个清白的!而那陌允……”
“您又怎知王萧是清白的?”
尚芷雪冷冷打断了凤君主子的话,道:“您可知道,儿臣为何不喜欢王萧?不仅仅是因为他间接害死了儿臣的养父!更是因为,他这人爱慕虚荣,蛮狠且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