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楼来猛地抬头,眼角两行血泪泊泊流出,一抹狠厉之色闪过,一口银牙几乎都被咬碎,面对急刺而来的长槊视若无睹。
算不上锋利的槊尖再次剖开了血肉之躯,去斤秃律的嘴角抽动一下,显得格外狰狞,他喜欢这种声音,这种声音能让他感到无尽的快感。
但是很快,去斤秃律就发现了不对,这一槊并没有刺中那楼来的喉咙,而是从他的左肩上穿了过去。
那楼来低垂的头颅突然扬了起来,眼角的鲜血更加欢快了一些,一双褐色的眼珠里满是狂乱的兽芒。
去斤秃律心头一沉,急欲收回长槊。
不想怪异的槊头竟然卡在了那楼来的肩胛骨中,任凭去斤秃律用尽全力也无法把长槊抽出。
一抹怪异的冷笑在那楼来布满鲜血的嘴角绽放,无比的妖艳。
“咚!”
那楼来猛地踏前一步,任由槊杆在他的左肩上穿透而过,脸上的笑意更浓。
去斤秃律目露惊骇之色,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楼来大步向前,丈长的独脚铜人槊从他的左肩上穿透而出,殷红的血迹不停的滴落。
沉重的脚步声仿佛踏在去斤秃律的心脏上一般,他终于发现了那楼来眸子深处那抹残忍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