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仅皇帝死了,皇子们也死了,甚至连宸王都被生擒,如今孟玄珩重兵在握,一手遮天,根本没有人可以与之抗衡。
他们若是在这个时候上前去,那就是自己找死。
望着下面一言不发的朝臣,时卿知道他们是惧怕孟玄珩的势力和狠辣,但是待会儿那些朝臣对她可就不会有这么好的态度了。
所以,她要先发制人,让这些大臣清楚,她不是可以随便揉捏的软柿子。
时卿望着下面的那些臣子,提高了些声音喊道:“来人,把周堂带上来。”
孟玄珩望着时卿此时严肃发令的样子,一抹戏谑自墨瞳中掠过。
这小傀儡如今这般模样,倒是真的有几分皇帝的样子了。
孟玄珩没动作,慵懒随意地靠在椅背上望着时卿,直到时卿发现没有人动,转头用那种眼巴巴的眼神望着他的时候,他才给了牧久一个眼神。
站在旁边的牧久立马起身下了高台。
时卿望着孟玄珩眉眼间浮上的那丝爽快笑意,暗暗道:这孟玄珩的怪癖还真是……
不错。
不怕攻略目标疯、怪,只要有弱点,有偏好,就可以见缝插针,按需满足,逐渐将其掌控,让对方的情绪跟着她走。
既入棋局,到底是棋子还是执棋者,不到最后,一切都未可知。
不一会儿,牧久就回来了,手里还拽着被捆起来的周堂,他把周堂压到了高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