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恨得咬牙切齿,厉北城觉得他这辈子还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用心,可偏偏也只有言夏夜,对他的付出视而不见,根本不在乎他做了什么,满脑子只有他对不起她!
他曾见过她是如何在其他男人身边颜笑嫣然,可是到了他面前,她永远都是这么麻木不仁,摆出一副冷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口口声声说的都是伤人的话语。
“你……咳。”
人体最要命的部位被长时间制住,言夏夜最开始还能勉强冷静地和厉北城对峙。
时间一久便挣扎着去掰男人桎梏在她颈间的大掌,残留在肺部内稀薄的氧气不足以支撑她开口说话,刚刚说了一个字,便止不住的咳嗽起来,浅浅的呼吸凌乱破碎。
“怎么,现在才来找我求饶,不嫌太晚了点么?”厉北城唇角浮起一丝冷冷的嘲笑,掐住她脖颈的手指微微放松些许。
他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言夏夜狼狈的小脸,眼眸中藏着爱极恨极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