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兵马大都是临时招募进来,东拼西凑,实际很难约束。
大敌当前,他经常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出格,愿意随他们,只要情难就成。
四年苦战,大家都是在提着脑袋玩命。
而兀良哈三卫属于塞外蒙族勇士,他们的纪律就更加一言难尽。
所以,丘福所说的,他就信了七八成。
“听说盛庸的江防军,当场抓了正在强抢军人家眷的兀良哈三卫几个百户,还有一个千户,可有此事?”
丘福闻言大声叫屈,“陛下冤枉啊,江防军跟兀良哈三卫的兵卒,因为几个女人他们争风吃醋,相互打起来了,哪里来的什么军人家眷呵。”
“臣已经派人过去了,把双方相关人员都关押了起来,等待朝廷审讯后处置。”
“陛下,盛庸江防军乃建文降将降卒,我军进城之后他们才被迫投降,但一直心怀异志,随时准备谋反。”
“老臣以为应该立刻将其打入天牢,一查到底,看他还有多少建业同党,必须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