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想了想说:“我说了,我是个怕麻烦的人,俩人在一起,后续产生的家庭关系、人际关系对我来说实在太复杂,在加上我这人对感情这方面没有太多的需求,又没有谈得来的人,就这样单身到了现在了。
你别拿我做类比,个人的选择不一样,我并不排斥感情与缘分,你是主动逃避,咱俩没法比。”
“您这年纪能有这般思想意识,也是够独一份的。”徐来运支起个大拇指,“就和咱那戏本里头的老母亲一样,不会为了随大流而做勉强自己感情的事。”
“要不都说文艺创作者笔下的主角都有作者本人的缩影呢?从看到主角设定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一定会喜欢这个角色的。
话说回来,赵团她听说咱在创作的题材是跟乡村有关的时候,还曾经劝我把主角往苦大仇深了写呢!
说这样比较好激化矛盾,到了结局的时候最好也得是悲剧收场,这样演员才能最大限度发挥演技,观众才会印象深刻。”
“赵团说的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古往今来的戏文里基本没啥太好的结局,戏台之上七分苦二分痴,只剩下一分要对半劈给念白和过场。
从前看戏的都是劳苦大众,对戏里头人物的悲惨命运能感同身受,一出戏看下来要湿一块帕子,丢一分心智,戏结束了,主角死的死,分散的分散,这后劲咂摸着就上头了,就觉着股意犹未尽,起了瘾,角儿就是这么一个个地捧起来的,戏也是这么流传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