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若是让其他人这样碰她的身子,她大概是万万忍受不了的。
所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宋画祠,也就未能意识到孟昭衍对她的特殊性。
处理期间,外头等着的众人却没有像屋内这般寂静了。
先不说其他人,光是宋宁御就该急得不成样子了,他原本坐在椅子上,但是心乱如麻到底是坐不住,来回走着,好边走边叹息,走了几遍重又重重地坐回了椅子上,眉头紧锁的样子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
众人已经看不下去了,也就宋乔淑敢直言一二。她道:“兄长这是做什么?来回晃得我脑袋都疼了……”
宋宁御一拍桌子,瞬间茶壶连着茶水都在抖动,“祠儿伤势未好,又出了这么一遭,我能不着急吗?况且前面看祠儿的样子,必然是不好受的!我常年征战,此类皮肉之苦受过不少,当然知道其中苦痛难言,就是寻常男子都可能受不了!”
他这番说的在理,宋乔淑哑口无言,反倒是一旁陆霖深喝茶茶慢慢道:“将军说的是,皮肉撕裂之苦,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但是将军有一点忘了,王妃不是什么寻常人,这些痛楚,王妃必然是能忍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