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些天以来，一直在老城区动手脚的人是万鸿集团？”
黎明看着章若水，挑了挑眉，没有相信但是也没有否定。
章若水点头，“同样的，我建议你现在立刻终止和陆锦平的合作，跟这种无间道合作，总有一天会让繁星集团置身水火之中。”
黎明有些不明所以。
“我总不能凭你一句话，就放弃陆锦平和陆家的合作。”
章若水忍不住冷笑，“这一次的合作泄露也有他的一分功劳，我没听错的话，当初万家烤肉的生意，也是他跟你合作做起来的对吧？”
“虽然他给你带来过利益，但是他就是个动刀吸我的墙头草，如果跟他继续合作，那就是有巨大的风险。”
黎明摆手，示意章若水不要在继续说下去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项目的事情你查明白了吗？”
章若水嗤一声，“这个项目，沈家在我当初给他们看报告的时候是没有让陆锦平知情的。”
“但是，你让他知情过，这个消息是经过繁星的手，又重新回到了沈家的手里，他想要利用这件事对沈家示好！”
黎明脸色阴沉，“这件事有什么证据吗？”
“你可以不想承认这件事，但是我相信，这件事究竟是不是事实你心里要比我清楚得多。”
陆锦平或许是蠢，但也不至于蠢到在没有好处的情况下先得罪繁星去向沈氏示好。
这是黎明下的一盘棋。
黎明或许想要彻底离间章若水和沈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