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羽手指搭在童氏手腕上,为童氏诊脉。
平阳侯就站在她身侧,见她皱起眉,问道:“如何?你娘她可还好?”
尽管苏清羽已经非常努力的分辨了,却仍旧感受不到任何脉象,心底更是对童氏的病症一片茫然。
咬咬牙,结合这几日童氏的表现,她胡诌道:“娘亲是思虑过重,以至于心神不宁,因此才晕倒的。”
说到这里,苏清羽起身朝平阳侯跪了下去,低声道:
“爹爹,都是我和哥哥不好,若不是我和哥哥犯了错,惹得娘亲生气,娘亲也不会如此。”
平阳侯此时心中正烦闷,看到苏清羽这副模样,更是看得碍眼,没好气道:
“既然知晓,往后就警醒些,莫要再重蹈覆辙。为你娘亲开一副药,就滚回你房中继续抄写《女诫》。”
苏清羽巴不得快点走,福了福身子,她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平阳侯坐在床畔,看着面如薄纸的童氏,发出沉重的叹息。
许是听到声响,童氏的眼皮动了动,就这样醒了过来。
平阳侯立即上前,关切询问:“夫人,你感觉如何?”
看到童氏挣扎着想坐起来,平阳侯体贴的上前将她搀扶起来,让她靠在他的怀中。
“侯爷,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报应。”
虚弱至极的声音从怀中传来,童氏喘息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