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别开脸去,“弟可以不排挤她。但弟会时刻盯着她。弟只对兄长忠诚。这次她委实没有和周芸贤串通,是弟多虑了。”
谢锦连忙将燕青拉去一旁,“罢了,罢了。何必与爷不睦。沈大小姐也不是不为爷考量之人,不会胡作妄为的,她比我们更为太子考量的。她若是不考量,她何不讨要名分?”
燕青猛地一惊,出一背冷汗,“竟是我糊涂了。你提醒了我。”
沈江姩趴在桌上难受的捂着肚子,她说:“你们安徽的酒这么辣呀。”
“是白酒都辣。”宋煜摸了摸她额头,触手有些烫,她喝了酒脸颊不红,倒是越发的发白,她问易缪道:“她喝了多少?”
“八盅,总共一两多。劝她以茶代酒,她不愿意。估计心情不好。”易缪抱着手臂,睇着宋煜的面庞,眼底有锐光稍纵即逝。
宋煜问:“空腹喝的?”
“是。”易缪说,“空腹喝的。”
宋煜低下头,凝着沈江姩的面庞,“你为什么喝酒?孤不是说过,女孩子不可以喝酒?”
“这是安徽那边的古井贡,我想尝尝你母亲老家的酒水是什么味道的。”沈江姩说着笑了笑,“结果好辣呀。”
“哪里难受?”宋煜问。
“这里难受。”沈江姩捂着心口,和胃部,又摸着头,“头也疼。”
宋煜拎了茶壶,问易缪,“哪个是她茶杯?”
易缪指了指沈江姩手边那个还余剩半盏茶的杯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