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犀利地尖叫:“你敢!”
国师耷拉下眼皮,轻轻描绘她的面容,若有似无地说道:“我怎么不敢?”
他现在连杀她都敢。
吸了阿奴的血,她体内被异种牙齿入侵,生命进入倒计时。
她的血,是治他病的良药,也在加速她死亡。
“阿奴,你在吗?”
门外王刑糙汉控制不住的震天声音。
他是习武之人,耳朵灵,听到阿奴房里有动静,害怕她出意外,赶忙来看看。
阿奴神色微动,终于有了反应,猛推国师肩膀,低声乞求道:“他来了,你先躲起来!”
国师不为所动,噙着讥诮的笑,搂住她肩膀,高声道:“将军,阿奴在。”
门内门外俱没了声音。
阿奴屏住呼吸,脑海嗡鸣,呆滞地盯着国师。
别说了,别再说了,她承受不住被王刑发现的怒火。
阿奴内心最后的底线冷风中摇曳。
王刑疑惑地问道:“未央怎在阿奴房中,我能进来吗?”
说罢要推开门。
阿奴惊呼:“别!”
王刑手下一顿,再糙的汉子也发现不对劲了。
国师维持着把阿奴压在地上的姿势,任由她无声反抗,也挣扎不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