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长手疾眼快，拉过椅子一屁股倒坐上，二组长没抢过他，只好别憋屈屈地站在一边。
两人风尘仆仆，想必这几天没怎么睡觉。
见二组长受气包的样，一组长得意地挑眉，“副队长，李卫国媳妇终于说实话了，20多年前，她男人确实被人收买，让他找个孩子换下蒋指挥官的孙子。李卫国临死前几天突然和媳妇说了实话，这件事憋在他心里20几年，也成了一块心病。不知道是不是预感到自己活不了几天，就把这事和媳妇说了。”
“那她可知道换走的孩子去了哪？”
一组长摇摇头，“李卫国也记不清，当天他接生的孩子十几个，七八个都是男孩。他是趁护士给孩子洗澡的时候换的，至于那个孩子去了哪，他真不知道。再加上换的时候心虚，他甚至都没敢多看一眼。事情过了好几天，他都不敢仔细看那些男孩。”
魏振辉用食指敲着桌面，眉头紧锁，事情到这，李卫国这条线又断了。
“副队长，你这有什么收获吗？”二组长好不容易能插句话，有一组长在，他反应总是慢半拍。
说完还被一组长瞪了一眼，“没看见副队长在想事，瞎打什么岔？”
二组长气得说话都不顺溜了，“凭啥……你说话就是汇报，我说话……就是打岔。你没看见副队长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他也没什么头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