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形式问题对经济体系的马克思式理解而言是重要的。仅仅由于社会形式的不同,马克思才会坚持认为,不存在像一般“经济学”那样的东西,但每一种生产方式都有其特殊性和特殊的运动规律。遗憾的是,《资本论》简短的开篇句——“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占统治地位的社会的财富,表现为‘庞大的商品堆积’”,对于阐明资产阶级经济中社会形式特殊性的必要性而言,是一个太过简洁的表达。[10]他直接进入商品二因素中。只是在第1章的最后一部分,为了强调商品拜物教形式的独特性,才比较充分地讨论了社会形式。不可否认马克思本人在《资本论》第1章第3节和第4节中对价值形式有极出色的分析(这是最明显地能看到黑格尔对马克思的影响的地方)。他既批判形式(拜物教),也批判内容(剥削)。但是当他渴望把价值和生产联系起来时,他跳到作为价值实体的劳动上了——他跳得太仓促(far too hastily)。在解释资产阶级社会形式的逻辑时,我利用了鲁特和威廉姆斯的术语(尽管我不是完全照搬他们的概念),并使用了如下三个范畴:社会交往(sociation)、社会分离(dissociation)和社会融合(association)。[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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