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情况,王叔就要帮忙,争着抢着接过了水泥灰,“这么大的事不早说,我好多带几个人过来一起帮忙。”
周海棠笑得不好意思,“不是什么大事,我跟陆琛就行了。”
“瞎说。”王叔没有多话,跟上陆琛一起走了。
只剩下两个最不对付的人在一起。
看着周海棠,张小曼刻意地偏开了目光,“我来是帮琛哥看羊场的,可不是过来帮你们搬砖的。”
她今天穿了红外套,还扎了花绳子,与搬砖和水泥这种事实在是搭不上边。
周海棠也没指望她,淡淡开口,“也没谁喊你,你自己呆着就是了。”随后,带着防水泥抬脚离开。
张小曼握紧了手,自顾自地绕着栅栏走了一圈,目光打量起这里面。
这次要接生的母羊都已经被送到最后面的一个小屋子里待着,那里面粮草充足,还垫了不少棉花,温度比较适宜。
昨天她心里有了想法之后,就去镇上的药店假意说是要找毒老鼠的药,但是这种药气味太大,有点年龄的人一闻就能闻得出来,不够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