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暖看着许孟笙伸过来的手,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夜暖问:“能随便咬吗?”
“太狠了……”许孟笙嘴里这么说,却没有把手拿开。
夜暖张开嘴,许孟笙睁大了眼睛,夜暖似乎真的要咬下去,却在快接触到许孟笙皮肤的瞬间用力地拍拍他的手臂:“先留着,哪天想起来,哪天咬。”
拆线的过程夜暖只是闭着眼睛,紧紧地皱着眉头,她想起她小时候发烧的时候,总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冰冷的床上,挂着点滴,看着天花板,迷迷糊糊地睡着。
那种孤独的感觉,比生病来得更让人害怕。
拆完线,夜暖在洗手间的门口听到许孟笙的妈妈对许孟笙说。
“多注意这丫头的情况,人家这可是为你受的伤。”
“你都交代一千八百遍了!”
“你看这丫头生病这么久,家里都是用人照顾,连个亲人也没有,怪可怜的。你得多照顾她点儿。”
“妈,你放心吧,我知道的。”
“我挺喜欢这小丫头的,你不许欺负人家知不知道?”
“你咋这么偏心呢你,我才是你儿子!”
夜暖站在后面,几乎又哭又笑。
原来有人惦记,有人照顾的感觉这么好。刚刚不开心的她,却因为他们的对话,顿时心情舒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