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手下，都走不过一个回合。
“我劝你还是放手吧！”灵云大师两根手指松开，随心剑立即倒飞而回，“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待到结局已定，那就为时已晚。”灵云大师眼神飘渺，“我见你也是一代奇才，天资盖世，就这样陨落，着实可惜。”
“你就这么放过我？”林暮很是怀疑，“我差点灭了整个灵善寺！”
“呵呵。”灵云大师笑道，“我击杀你，有什么好处？能改变现在这样的结果么？不能！”
“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我为何要去做？除非是我心情好的时候。”灵云大师道，“更何况，杀了你，对我没有半点好处，甚至是我根本就不敢动你。”
“为何？”林暮心中一动。
莫非，灵云大师知道自己的隐秘？
自己的身世来历？
背后暗中操纵之人？
林暮心中一阵激动，若真是如此，哪怕这次卖灵云大师一个面子，不杀普善，他也想知道。
这个谜团，困扰他太久了，一直都是深深折磨着他。
“因为你是绝世天才！”灵云大师盯着林暮道，“你这样的修者，除非是上天上你死，不然的话，谁杀了你，都是莫大罪孽。我若是杀了你，就会染上极深的因果，可能就会令我丧命。”
“又是因果！”林暮不由问道：“难道你就不知道你到底为何会丧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