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因为谢桑。
时间耽搁不了,谢桑急忙换了衣服便跟谈老师走,路上吹了些风,本就不舒服的身体更加糟糕,一点点鼻音泄露了出来。
谈老师一副不放心的样子,“你是不是生病了?”
谢桑懵着脸。
“生病了可不能见存声,把他传染了怎么办?”
本是再平淡不过的一句话。
却叫谢桑耳朵蹭地红了起来,舌尖变得干燥,哑然了半响才说,“没有,只是嗓子不太舒服,可以见他的。”
她跟周存声之间仿佛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禁忌。
从前周存声因为劳累免疫力降低,应酬太多导致胃病加重,感冒受寒是常有的事情。
谢桑会给他备药,熬粥,将他照顾的妥帖。
就算他生病,她也从没嫌弃过,拥抱亲吻,一样不落,周存声咳嗽的厉害时,她看得心疼,便去抱他,握着他单薄的胳膊,再沿着他的下颌吻到脖颈。
像是对待易碎的物品,而她的吻,恰好能够治愈他的伤。
周存声有时尚存理智,也会推开谢桑,虚弱地警告她,“当心传染给你。”
谢桑则会像小时候那样,天不怕地不怕地搂着他,吻得更厉害,她心知肚明,周存声是最受不了她撩拨的人。
由吻开始,结束的地点又常常是卧室。
会弄得他更虚弱。
可他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