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杯甜白下去,感觉脑子开始发晕,这是睡眠的最好状态。
在睡梦中听到手机又开始丁零丁零响不停,我从被窝里伸出手,迷糊地将电话接通,用鼻音“喂”了一声,并没有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应答,只听到清浅的呼吸声。不属于我的呼吸声。
那样的呼吸声真像是聂亦。迷迷糊糊中,我想,这是梦。
聂亦终于打来了电话,就算这是个梦。
聂非非,你压抑了多少天,你痛了多少天?你等了多少天他的电话?
我闭着眼睛开口问他:“聂亦,你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
这是梦,他当然不会回答。
停了好一会儿,我问出来一直想问他的话,即便已经有答案,却还是想问:“我们为什么要分开?”
他依然没有回答。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回答,因为这是我的梦,所有他会说出的话,其实是我想让他说出的话,而关于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让他怎样回答。
我听到自己哽咽起来,那哽咽转为啜泣,我将嘴唇抵住话筒:“我不是你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吗?”
聂非非,你真没用啊。
那呼吸声却像是突然沉重起来。
我继续问他:“你怎么就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