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你到底怎么了?”
“你这是干什么?”
“有什么你不会说出来吗?”
去你妈的蛋。如果我有什么我能说出来我还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嘤嘤”地哭吗?过去这样的场面我们遇到的还少吗?但是我现在的麻脸姑娘却从来不说这些废话和混账话。不问你“怎么了”“干什么”和让“说出来”。“她”什么也不让我说,只是一个劲儿抱着我的头摩挲着我的脸。世上有几个可以任着你“嘤嘤”哭而不让你说出来的女人呢?如果已经是这样,我们也不用回故乡也就干脆呆在欧洲或是美洲了,我们也不用搞同性关系就呆在异性关系得了。——我的麻脸姑娘,不但这个时候不问,过了这个时候还是不问,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她”伟大的麻点还不仅表现在这里,“她”更加伟大的地方在于,当我“嘤嘤”和幸福的时候,“她”的心也真的在流泪和真的感到幸福。因为有时“她”在幸福之中,会突然有些惊醒和后怕呢——时时刻刻“她”倒不追究我,但是在一个突然的正在幸福和“嘤嘤”的时刻,“她”会突然追究时间和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