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静思绪却慢慢飘远,想起第一次撞破孙正德背着她找妓子行污秽事儿。
那好像是一个月前,她也记不清了,当时只觉恶心,狗果然改不了吃屎,孙正德别看瘫了,也耽误不了他寻欢作乐。
那时超市生意起来了,她有了底气,当时就把妓子赶走,又给家里的下人下了死命令,谁要是再给孙正德找妓子过来,直接发卖了。
孙正德断了乐子,又开始疯起来,天天在家大骂大闹,嘴里的污言秽语就没有停过,左邻右舍没个安静的时候,就是用布堵住他的嘴儿,也不能把人饿死。
只要嘴一恢复自由,他就大喊大叫,最后没办法,兰静这才找孙正德谈,孙正德就一个要求,他要女人伺候他。
兰静同意了,与其让孙正德从青楼找妓子来伺候他,闹得沸沸扬扬,还不如自己给她买个女人在家里,卖身契捏在自己手里,也不怕人不听话。
买人的时候,她就说了要伺候一个瘫子,还是一个疯瘫子,能说的她都说了,是红柔自荐来的,所以她并不同情红柔,自己选的路,哭着还是跪着都该受着。
她买人回来换孙正德安静,红柔图银子,各有所图罢了。
想到这儿,兰静又叹一口气,再次后悔当初没让当初那场大火烧死孙正德这个畜生。
“再找人给红柔家里送些银子过去吧,别让人知道是我们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