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嘴上说着不敢,脸上气鼓鼓的像包子:
“她们想将我关在房间里,我偷了安夏早的腰牌,就给她们引到房间,把门锁上了。”
说着她委委屈屈的噘着嘴:“那赵娉婷的身上还有锁头的钥匙呢。”
“完了?”赢尘挑眉。
曲长笙闻言一愣,朝他看去:“不然还有什么。还是说安夏早跟你告了什么状?你相信了?”
“这是你跟先生说话的态度?”赢尘眯了眯眼、从桌案后面走出来,“恩?”
居高临下,气势压人一头,曲长笙拧紧眉心,憋了好一会儿,怂气死了:“不是。”
腰肢慢慢抚上一只大手,赢尘挑眉看她:
“怎么多不帮着自己解解气?这就没了,不像你。”
曲长笙倒吸一口凉气,脊背挺得笔直,心里还窝着气呢:
“沉先生,这好像不是学生跟先生该做的事儿。”
“那我们之间应该做什么?”
赢尘靠近她,抱着她坐在桌案上,与她额头相抵:“曲同学?”
“起码……”曲长笙一本正经的将他推离:“我们之间要保持距离,不能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