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将夜摇光拉入怀中,温亭湛根本不管大殿上的其他人,而兴华帝不开口,其他人也是只能保持沉默,这会儿帝王正在愤怒之中,谁敢开口,那就是往刀尖上撞。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丢掉一切,是因为我不怨怪,但却也不能忘怀;我不迁怒,并不意味着我不愤怒。”温亭湛低声在夜摇光的耳畔柔声,“我的每一步,都有我自己的算计。摇摇,我也在算计你。”
“我用这样的方式,只是希望,你从此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
除了他们的骨肉,再也没有亲情的牵绊。
再也没有大家,只有他们的小家。
任由天塌地陷,他们只为彼此活。
斩断一切,也告别一切,离开这里,重新开始他们自己的人生。
他逼得萧家做绝,就是因为他为了夜摇光,可以不迁怒他们,但要他再为萧家做什么,那是绝无可能,以往的那些,是当年他和萧士睿歃血为盟的情分。
也算,对得起他这份诚心相待,他依然还记得萧士睿跪在兴华帝的面前,对兴华帝道:“皇祖父,孙儿才能有限,恐不能肩负天下兴旺,若允禾他真是父王骨肉,孙儿愿为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