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兰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她。
这个颂竹干活利索确有本事,就是嘴实在太多了,才没比自己大多少的年纪,像个老嬷嬷一样絮絮叨叨。
颂竹见沈锦兰瞪着自己,一时有些发怯,“奴婢是为二小姐好,才诚心劝诫。”
沈锦兰看着她,道:“我是府里的二小姐,要训诫也是母亲和父亲来训诫我,轮得到你来插嘴?”
颂竹气的脸红。
“奴婢好歹也是从夫人院子里出来的,夫人嘱咐过奴婢要好好照拂小姐,这便是夫人的意思。”
沈锦兰翻个白眼。
“狐假虎威。”
颂竹气的说不出话。
回了沈府,颂竹便直奔纪韵容的院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奴婢无能,辜负夫人所托,请夫人责罚奴婢。”
纪韵容看见颂竹哭成这样,连忙将人扶起来,“好好的,怎么成这样了,二小姐呢?”
颂竹哭着道:“二小姐过了午时便去别院见白公子,还携着白公子一同在外逛街吃饭,在酒楼大肆张扬。奴婢期间劝诫几句,便得了二小姐白脸,奴婢实在是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