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檬也不知道大学那点事池骋知道多少,干脆含含糊糊地说:“我不太想去,不习惯国外的生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去年,我在那边又修了一门心理学。”
她一愣,不是吧?现在心理学有这么抢手吗?
“你不知道学心理学能给工作带来很多方便吗?像我们这种总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的,学好心理学更加重要。”池骋得意地扬扬下巴。
怪不得看她家那位有时候见什么飞扬跋扈又故意找碴的客户,三两句就把对面说得服服帖帖的,原来人家也是用了一定的专业技术啊。
“那你现在在哪儿上班呢?”沈檬问。?
池骋撇撇嘴:“也是给别人打工,说真的,我想辞职。”
她一愣:“怎么了?你这种学历,应该是你们公司的一线律师吧?”
“你知道什么啊?我们公司资历老,实力却一般的那些老头大婶,公司一有大单子就变着花样地从我手底下抢走,我还得谦虚点恭维人家,到头来,到我手下的案子都是些小破民事纠纷,收的那点律师费都不够我娶媳妇的。再这么被压榨下去,我连饭都快吃不上了!”池骋抱怨道。
沈檬忽然想到贺总那张嘴脸,说实话,她迟迟不肯做的决定就是,她想自己开一间属于自己的律师事务所,这样经济能独立一些,也能摆脱开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