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骁眉目一沉,薄唇抿紧了些。
姬淮问:“在我指着我这张脸的时候,你想的是那日在宫道的那一巴掌,还是方才的酒坛碎片。
我受的所有委屈,都是源自于你,还有皇后娘娘,怎么?我现在要一个公道都不行了吗。”
话一落,皇帝也愣了下。
他还真以为姬淮脸上的伤是狗弄的,没想到是……
那她方才说的狗,是诀王?
这夫妻俩搞什么。
公冶骁神色忽青忽白,又凌厉了几分:“本王说,此事到此为止,不许再提。”
“你没受委屈你当然可以轻飘飘地说到此为止,但是受伤害的是我。”
姬淮冷哼,“这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我也是真的受够了,当这个诀王妃当得连小妾都不如,连口肉都没得吃,至少当只狗还能吃一口肉呢。”
她气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公冶骁脸更是黑了一大半。
“你拿当狗跟当王妃比,你疯了不成。”公冶骁冷着脸,脑门突突跳,“适可而止吧,姬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