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潇誉似乎怔了一瞬,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并未回答楚倾言的问题,而是道:“饿了没,孙大在厨房给你留了粥,要不要喝一点?”
昨晚什么都没有吃,早饭也错过了,楚倾言腹中空空如也,赵潇誉不提还好,一提,就觉得浑身没有力气,饿的有些难受,便点点头:“是有些饿了。”
赵潇誉便起身去忙活,楚倾言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似梦非梦,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情节被她给忘记了,怎么都想不起来,唯一能记得的,就是赵潇誉找孙大要了汤药,自己才能好的这么快。
吃过粥后,楚倾言力气恢复了些许,因为抵抗五蛛的药已经服下,因此觉得身体也好了许多,可还是鼻音很重,头脑也不大清明,一拿起医书来困得要命,但一想到比赛在即,也只能勉强打起精神,翻看了几本。
中午时分,一则消息传进了楚倾言的耳朵里,令她心里有些许不安。
孙大来送午饭的时候,随口提了一嘴:“夏师姐果然在比赛前赶回来了,她对这次考核赛的冠军势在必得,已经闭门不出,还说谁都不许打扰她呢。”